妖怪公館的新房客——挽回【第四十八章】 @ 红夜

自從進入西方禁地裡後，被派來西方禁地探索神鑽所在的奎薩爾他們六妖魔已經完全不曉得外界的時間流逝多久了，他們覺得時間過不久，但又覺得過很久。
奎薩爾他們渾身是傷的站在一扇豪華的大門前，便一起推門進入房內。
一進入房內，奎薩爾他們走過一小段的走廊，來到房內最深處的空間裡。
一來到最深處的房內，房內裡什麼都沒有，就只有四面墻壁上染著詭異的藍色火把幽幽照亮房內的黑暗，以及在房內的中央有一個四方形的大台座，台座上方飄浮著一個巨大的八角星立體狀的大寶石，大寶石飄在台座上緩緩的旋轉著。
幽藍色的火焰燃起的焰光照射在大寶石上，大寶石彷彿化作燈球似的利用水晶形體反射焰光照亮房內各個角落，焰光化作星光一般在房內隨著大寶石的旋轉一起閃爍著，可說是一場說不出優美的絕景。
「好美啊……」神雪驚歎不已，瞪大眼睛看著房內墻壁的景色。
「嗯！」冬犽同感應道，「真的很美。」
奎薩爾一開始也被房內的美景驚歎一會，一看見中央飄浮著的水晶體，奎薩爾馬上回神來到大寶石前，仰頭看著眼前的八角星立體狀的大寶石。
『那個……就是…神鑽了……』
奎薩爾身後傳來一身幽幽的低聲，奎薩爾回頭一看，就看見有兩個男子站在他身後，其中一個男子的身體卻是透明的。
「這就是羽蛇神所說的神鑽？」奎薩爾轉頭看著神鑽，「只要毀了這個就可以了吧？」
身體透明的男子輕輕搖搖頭，『沒那麼…簡單……』
「怎麼說？」奎薩爾反問。
『你試試…破壞看看……就知道了……』男子似乎懶得解釋，直接讓奎薩爾用行動解釋。
奎薩爾也不多說，一揮手，雷電從奎薩爾手上飛衝出去朝著神鑽襲去。
「噼啪」宛如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神鑽的水晶體上出現了裂痕，甚至還掉落了幾塊水晶體的碎片在地上。
就在一瞬間，被奎薩爾擊破的神鑽一角的裂痕倏然快速復原，不管是裂痕還是一絲凹凸不平的水晶體都一瞬間消失無蹤，恢復最初的完好如初，就連掉落在地上的水晶碎瞬間化成光塵，迅速飄回神鑽的晶體裡了。
「自動復原了？！」奎薩爾他們驚愕不已。
「這神鑽擁有可說是無限的虛魔之子的力量，所以就算被這麼樣的攻擊也很快自動修復。」另一個男子解釋道，「如果要破壞掉，恐怕會很困難。」
「你說很困難，就是說有別的辦法嗎？」奎薩爾轉頭看著男子，「我一直很想問你了，先前我們曾經在荒地沙漠那裡見過面，因為我中了劇毒身體不適沒法問你一些事。」
「你似乎非常了解幽界的四大禁地的一切。」奎薩爾警戒的瞪著男子，「你到底是誰？在荒地沙漠那裡名叫硰寺的傢伙身份是什麼？然後你身邊這個叫槿恃的傢伙身份又是什麼？」
「……還有，為什麼你會認識封平瀾？朧燁。」
「你一路上不斷問我這些問題，你不會厭倦嗎？現在不是問這些事的時候吧。」朧燁無奈聳聳肩，「雖然很想解釋一下，但不好意思我辦不到。」
「因為告訴你們的時機還未成熟。」朧燁非常神秘的用手指抵住自己的嘴唇，「但我可以告訴你最後一個問題，因為我曾經是神威的救命恩人，可以說神威是我一直看大的。」
「那件事我們聽平瀾說了。」冬犽解釋道，「平瀾說，在二十年前他被櫻靈公主從滅魔師手裡救了出來，然後被隱藏起來治療，你也救過他幾次命。」
「是沒錯啊。」朧燁無奈的說，「因為那時候他受的傷實在是太嚴重了，又沒有人在神威的身邊時時刻刻照顧他，所以好幾次都斷了氣，被我發現後才趕緊救活他了。」
「你是怎麼發現櫻靈公主當初隱藏神威的所在地？」神夜疑惑的問。
「虛魔之子的血味和純血的妖魔血味不一樣。」朧燁淡笑一聲，「雖然櫻靈公主有設下結界隔絕，但還是無法隔絕虛魔之子散發血味，被我路過聞到了，跟隨血的氣味發現的。」
「在櫻靈公主替神威治療離開後，我馬上加強結界把神威的血味徹底隔絕。也因為某些原因，我才在櫻靈公主和紅竹皇子不在神威的身邊下，幫忙看顧神威罷了。」
「槿恃。」朧燁朝身邊名叫槿恃的半透明男子伸出手，槿恃的手只是伸到自己身後去，再把手從身後抽出來時，手上居然拿了一本書出來，槿恃把書交給了朧燁。
「這本書拿回去。」朧燁將槿恃交給他的書本遞給了奎薩爾，奎薩爾接過書本看著書上印著一隻巨鹿的封面，「這是什麼書？」
「交給紅竹皇子就知道了。」朧燁避而不答，「先離開這裡吧。」
「喂！等等！」神武大喊一聲，「就這麼回去？神鑽不破壞了嗎？」
「你能破壞嗎？」朧燁反問神武。
「戰鬼他剛剛不是破壞不成嗎？」神武疑惑的問朧燁，「既然你知道天空城的一切，你應該知道神鑽要怎麼破壞吧？」
「你那麼看得起我，我還真是受寵若驚啊。」朧燁苦笑的攤開雙手，「真遺憾，我真的不知道破壞神鑽的辦法。」
「蛤？」神武詫異道，「你明明那麼清楚天空城的事，為什麼你不知道怎麼破壞神鑽方法？」
「我清楚天空城的事，不代表我能知道一切的事。」朧燁低聲說道，「要是我真的神通一切，我們也不會被束縛五千年，靈魂無法安息。」
「你說了什麼？」神武聽不清楚朧燁最後一句話。
「沒事，快走吧。」朧燁揮揮手，顯然很不想繼續話題，便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槿恃。」
『嗯。』槿恃跟在朧燁身後，跟著朧燁一起離開神鑽的房間。
「等……嗚。」神武想叫住朧燁，但被神夜和神雪一手捂著嘴巴，堵住了嘴。
「別總是作死刨根到底，蠢貨。」神雪瞪著神武，「你沒看見別人不想說嗎？」
「……嗚。」神武只好回應一聲，但嘴巴被捂住，只能發出一聲低嗚聲。
見到朧燁真的不想多說些什麼，奎薩爾他們也不再多問，跟著朧燁他們一起離開了。
奎薩爾一邊離開房間，一邊從影子裡拿出紅竹皇子翻譯給他們每人一本的地圖手冊，奎薩爾把手冊翻到他們目前所在的樓層頁數，然後在紅竹皇子大致描繪的地圖上做了一個神鑽所在的記號，記下神鑽所在。
在朧燁和槿恃的帶領下，一路避開了不少怪物的追擊，雖然偶爾有避不開的戰鬥，但在所有人的配合下也成功逃跑，負受輕傷的抵達出口。
來到一扇大門前，槿恃伸出手輕碰一下門扉，緊閉的門扉便緩緩開啟，眾妖魔進入房間後，一眼就被眼前的景象驚住了。
在大門後的中央，站立著一隻不輸給之前的沙魔妖蝎龐大的體型，身體被冰封在巨大冰塊裡的一頭巨鹿。
奎薩爾一眼馬上認出，眼前被封印在冰裡的巨鹿，居然和朧燁交給他一本書上的巨鹿封面是一樣的。
「看來冰華的封印還很牢固，暫時不會有太大問題。」朧燁看著眼前的巨鹿，淡淡的說。
『希望…如此……』槿恃也淡淡的回應。
「這是啥鬼啊？」神武目瞪口呆的仰頭看著冰封的巨鹿。
「你們知道人界有個已經滅絕的鹿種，叫真枝角鹿嗎？」朧燁隨口問了問眾妖魔。
「真枝角鹿？」眾妖魔茫然的互相對望，「沒聽過。」
「……你說是在人界一千七百餘年冰期時代已經滅絕了，甚至被人界譽為世界上有著最繁雜交叉鹿角的巨鹿？」奎薩爾流利的問。
「噗——咳咳咳！」朧燁根本不指望奎薩爾他們可以回答他的話，可萬萬沒想到奎薩爾居然真的答上來，嚇得朧燁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你連這個也知道？！！」
「……」奎薩爾默默地把視線往旁邊瞥去。
「我記得你在人界當過校醫吧？」百嘹懷疑的問奎薩爾，「為啥你對人界滅絕已久的畜生那麼了解？」
「……一百多年前，封平瀾告訴我的。」奎薩爾淡淡的說。
奎薩爾之所以為什麼會知道，那是在一百多年前說起。
在某個夜晚，奎薩爾依照慣例的夜晚出外去尋找雪勘的蹤跡，直至凌晨才回歸公館。
奎薩爾回到房間時經過封平瀾的房間，發現漆黑一片的走廊上，從封平瀾房間緊閉的門縫底下射出燈光，可知封平瀾還未睡。
猶豫了一會，奎薩爾直接影遁進入封平瀾的房間裡，看見封平瀾坐在書桌前，看著手提電腦熒幕上播放的某個動漫。
奎薩爾無聲無息的走到封平瀾身後，抬眼看著熒幕，就看見熒幕上正好播放著一隻黑藍相間的巨鹿，頭上頂著一對像樹枝般的米色巨角，而巨角分叉的尾端閃爍著四色宛如水晶般的支角。
直到奎薩爾看清熒幕上的巨鹿模樣後，封平瀾猛地覺得自己身後有人在，下意識回首時，看見每日總是不見一整個下午的奎薩爾站在自己身後，嚇得封平瀾整個人從椅子上震驚的彈跳起來，結果動作太大，大腿撞到書桌下的拉式抽屜上，發出一聲「嗙」的巨響。
『嘶！』封平瀾揉著發疼的大腿，吃痛著一張臉看著奎薩爾，『奎…奎薩爾，歡迎回來。』
『已經凌晨了，為何不睡？』奎薩爾淡淡的問。
『這個嘛……呵呵。』封平瀾乾笑，手指著手提電腦熒幕說道，『因為就睡不著，所以起來就看寵物小精靈了。』
『寵物小精靈？』奎薩爾看著熒幕繼續播放的動漫。
『哦！差不多就像召喚師和契妖之間的關係啦！』封平瀾用奎薩爾比較能理解的詞語來比喻，『只是身份換成了召喚師和召喚獸而已，是一種雙方互相信任與默契，一起經歷冒險實現夢想的故事。』
『這些召喚獸都是人類虛擬幻想創造出來的吧？』奎薩爾疑惑的問，『剛剛看見一隻黑藍相間的巨鹿，不像是現實生物。』
『黑藍相間的巨鹿？』封平瀾轉頭看向熒幕，『啊！你是說哲爾尼亞斯啊！它是寵物小精靈之中的神獸之一啊。』
『寵物小精靈裡的小精靈，全部確實都是人類虛擬創造出來的，但這些小精靈的原型，都是以現實世界的生物所模擬的。』
『也就是說，人類所創造的這些小精靈，都是現實世界的動物所描繪出來的形態。』封平瀾指著熒幕，『比方說，就如你剛剛所說的哲爾尼亞斯，它在現實的原型是以在一千七百多年的冰期時代已經滅絕的真枝角鹿的模樣所創立出來的小精靈。』
『真枝角鹿？』奎薩爾疑惑的問。
『真枝角鹿是世界上鹿角最繁雜的巨鹿。』封平瀾解釋道，『可惜它們死絕了，現在的年代根本找不到它們的模樣，只是在其他國家的博物館可以看見真枝角鹿的骨架標本。』
『人類真是讓人猜不透的生物，居然把已經滅絕已久的生物以另一種虛構角色重新創造出來。』奎薩爾完全不理解人類的思想，靠著書桌邊盯著封平瀾問了問。
『嘿嘿～』封平瀾不禁傻笑起來，『這些動漫都是給人類小孩子看的戲劇而已，不過也有大人在看就是了。』
『這些虛構的劇情，難道就那麼吸引你們人類嗎？』
『要說吸引，也能這麼說。』封平瀾想了想，『確實，這些動漫都是虛構的存在，是假的，現實根本不存在這些小精靈。』
『但是啊……這些虛構的劇情，虛假的存在，裡面所播放的劇情都是一一指導人類的心智，尤其是小孩子。』
『其實在這世界上實際真的有發生過一件事，有個十歲的小男孩非常喜歡一部復仇者聯盟裡的英雄，甚至非常憧憬崇拜著，每天都在模仿英雄的正義和勇敢。』
『直到某一天，小男孩帶著小自己三歲的妹妹出外遊玩，結果被一頭惡犬給盯上，小男孩馬上帶著自己的妹妹逃跑。』
『可惡犬跑得實在太快，小孩子的體力根本跑不過惡犬，於是小男孩把自己的妹妹塞在車底下，然後用自己的身體堵著車底縫隙，不讓惡犬傷害自己的妹妹，結果小男孩的身體甚至臉部，都慘遭惡犬撕咬，都毀容了。』
『附近的大人聽見小孩子的哭喊聲和惡犬的吠聲連忙跑了出來，一看見惡犬正在撕咬小孩子馬上趕跑了惡犬，並趕緊叫了救護車，所幸小男孩並無性命大礙，只可惜毀容了。』
『這件事件被傳播了全世界的新聞報道，新聞記者訪問小男孩為何那麼勇敢保護妹妹。而小男孩天真無邪的說，他喜歡英雄，想要像英雄一樣保護家人，保護朋友。之後小男孩的母親透露，小男孩非常憧憬和崇拜著復仇者聯盟的英雄，每天都在模仿英雄們的一舉一動。』
『這件事報道全世界後，那些飾演復仇者聯盟的明星們立刻透過電腦視頻聯繫小男孩，給予小男孩一番鼓勵和稱讚，甚至還寄了一堆復仇者聯盟的限定收藏品都送給小男孩，當做是小男孩從惡犬中保護自己妹妹的戰利品。』
奎薩爾聽了封平瀾說了一大堆的話，並沒有給予任何評論，只能靜靜的聆聽。
『人類的小孩子就像一張白紙，很容易被人隨意用黑筆描繪。大人給小孩子灌輸了什麼知識，小孩子便會從知識裡學習，是好是壞，就是看父母的指導，和小孩子從這些虛構的劇情裡學習了什麼。』
『……那你呢？』沉默已久的奎薩爾淡淡的問，『從小被雙親不關心的你，就沒有一絲叛逆？』
『欸？』猛地聽見奎薩爾這麼一說，封平瀾罕見的愣住了，接著很快的回神，乾笑的說，『哈哈，叛逆當然有過……只是……累了。』
『所以，這樣就好了。』
奎薩爾知曉自己說錯話了，想要換個話題轉移注意力，可奎薩爾還沒來得及開口，封平瀾就自己開口轉移話題了。
『雖然說這些都是虛構角色，但有一種我一直以為是虛假的生物，是在這世上真實存在的哦！』
『是什麼？』奎薩爾下意識反問。
封平瀾笑嘻嘻的靠近奎薩爾，和奎薩爾保持三步空間距離，一臉憨笑的說，『就是妖魔啊！』
『我一直以為妖魔鬼怪在這世上是絕對不可能存在的，可是奎薩爾你們都存在著的，不是嗎？』
聽了封平瀾的話，奎薩爾微微瞪大眼睛，之後便留下一句話後，影遁離開了。
『無聊。』
奎薩爾離開之後，封平瀾便坐回書桌前，把寵物小精靈的數集調到大結局的前幾集。
封平瀾看著男主角將與自己一路戰鬥冒險的小精靈，交給神獸之一基格爾德，看著自己的夥伴離開了。
『基格爾德需要甲賀忍蛙的力量，小智便把甲賀忍蛙交給基格爾德了。』封平瀾把頭埋在自己交叉一塊的手臂裡，『若是奎薩爾他們找回了雪勘皇子，我能夠放開他們交還給雪勘皇子嗎？』
奎薩爾陷入一百年前他從封平瀾那裡得知真枝角鹿的回憶中，猛地被百嘹打斷了回憶。
「我說，奎薩爾。」百嘹抽著嘴角，「以前你不怎麼親近平瀾的吧？為啥你懂的比我們還多？」
「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前的封平瀾是個話癆。」奎薩爾淡淡的說。
「……難道平瀾以前常常纏著你，都是給你灌輸人界的絕種生物？」百嘹無語的問。
「不全是，但還是有告訴我一些。」奎薩爾聳聳肩。
「……我看你不只是個校醫，還是個獸醫。」百嘹不禁吐槽。
「……那我先解剖你這隻蜜蜂。」奎薩爾把手放在刀柄上，輕輕一拉刀柄，亮出隱藏在劍鞘裡的劍身。
見到奎薩爾拔劍了，嚇得百嘹裡面躲在冬犽身後。
「好了，你們別鬧了。」朧燁扶額搖搖頭，「這隻巨鹿叫角魔駝獸，是掌控這個天空城的虛魔之子。」
「像之前的沙魔妖蝎一樣嗎？」
「對。」朧燁點點頭，「正確來說，五個天空城裡都有個虛魔之子鎮守著。」
「包括虛欞國那裡的下方天空城嗎？」神雪問道。
「是。」朧燁不隱瞞的點頭。
「能問一下，在虛欞國的天空城下方的虛魔之子，是什麼種族的虛魔之子嗎？」神夜疑惑的問。
「我全都跟你們說，五個天空城裡有什麼種族的虛魔之子。」朧燁逐一說道，「東方海域——海魔蛇龍、南方極寒地——雪魘狼魔、西方高山頂峰——角魔駝獸、北方荒地沙漠——沙魔妖蝎，還有虛欞國下方的，以四個東南西北方位為首中央的禁地，中央虛欞國——魔獄邪龍。」
「我怎麼沒聽說過這些妖魔種族的名字？」百嘹疑惑的抓抓下巴，「這些名字聽起來好中二。」
「廢話，這些名字是在五千年前的妖魔取的，當然中二啊。」朧燁吐槽道。
「你怎麼知道？」神武問道。
「……這隻是表面的稱號而已，並不是真正的妖魔種族的名字。」朧燁轉頭看向從一開始拿出地圖手冊，並在手冊的空位上記錄情報的奎薩爾，「根據剛剛說出五個禁地的排序，東方的虛魔之子是海龍蛇的妖魔混血兒、南方是雪屬性的狼族、西方……也就是這裡的虛魔之子是鹿妖、北方是蝎魔。」
「無視我嗎？」見到朧燁無視自己，神武額頭冒青筋。
「中央虛欞國呢？」奎薩爾把朧燁所說的話全都寫在地圖手冊上，一邊寫著一邊問朧燁。
「……獄龍族。」朧燁沉默一會，淡淡說出一個妖魔種族。
「嘶唦——」聽見朧燁的話，奎薩爾一個手抖和震顫，一個不小心用力過猛，鋼筆的頭端把手冊上的紙給撕裂。
「怎麼？」發現奎薩爾的不對勁，朧燁疑惑的問。
「……實不相瞞，在我成為雪勘君主的契妖之前，我曾經見過一次虛魔之子。」奎薩爾壓下潛意識的恐懼，「而那個虛魔之子，正好是獄龍族的虛魔之子。」
聽見奎薩爾的話，在場的妖魔不禁倒吸一口氣，似乎非常驚訝奎薩爾居然曾經見過虛魔之子。
「你見過那個虛魔之子，絕對不是虛欞國底下那個。」朧燁揮揮手，「虛欞國底下那個獄龍族虛魔之子還被封印著呢。」
「你怎麼知道？」百嘹和神武一致問道。
「好了，趕緊出去吧。」朧燁拍了一下手，帶著奎薩爾他們一起離開，「不然你們的君主和公主就要擔心了。」
槿恃仍是一直保持沉默的跟在朧燁身後，一起離開。
「……無視我們嗎？」百嘹和神武無言對望一下。
奎薩爾收起地圖手冊和鋼筆，跟著朧燁他們身後一起離開，冬犽、神夜和神雪見狀後也跟著奎薩爾一起走，最後的百嘹和神武也默默跟上了。
眾妖魔繞過被冰封的冰塊裡的虛魔之子，除了朧燁和槿恃，奎薩爾他們不禁頻頻回頭看看那巨大的虛魔之子，最後跟著朧燁和槿恃身後來到一扇大門前。
槿恃伸出手輕輕碰了大門一下，原本緊閉的大門緩緩打開，槿恃帶頭的走在前方，帶著身後一群妖魔前往離開天空城的傳送陣。
走了一段路，終於來到逃出的傳送陣。
『到了……這個就是…離開天空城的……傳送陣……』槿恃回頭，指了指身後的傳送陣。
「那走吧。」朧燁看了看奎薩爾他們，「你們先走，我殿後。」
奎薩爾他們也不多說，一個個踏入傳送陣裡，離開了天空城，出了外面。
「……之後再見。」朧燁對著槿恃說道。
『嗯……』
短短的道別，槿恃目送朧燁離開天空城了。
出了天空城後，奎薩爾第一時間聯絡自己的使魔，讓它通報雪勘他們安然無恙的從天空城裡出來了。
結果，奎薩爾很快的收到自己的使魔回應，還附帶一條信息，神威失蹤的信息。
奎薩爾驚愕的告訴百嘹他們，也跟朧燁說了一聲後。
朧燁因為不跟他們一塊走，讓他們自己趕緊騎著戰馬回國去找神威，自己便轉身就走了。
奎薩爾他們也不多說，騎上戰馬後連夜的趕回去。
TBC